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石经的特点
石经是指刻石的文字是儒家、佛家或道家的经典,所以它是从内容的角度来命名的。 在古代印刷术尚未发明以及广泛应用之前,文字的传播只能依靠手写,不但效率低,而且展转传抄往往导致错误频出,大大影响文字的准确性,特别是自汉武帝采纳董仲舒的建议实施"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"的方针后,儒家思想已经占到思想界的统治地位,于是儒家经典准确地普及已成必须。《后汉书·蔡邕传》曰:"邕以经籍去圣久远,文字多谬,俗儒穿凿,疑误后学,熹平四年(公元176年)乃……奏求正定六经文字。灵帝许之。邕乃自书丹于碑,使工镌刻立于太学门外。于是后儒晚学,咸取正焉。及碑始立,其观视及摹写者,车乘日千余两(辆),填塞街陌。"
《熹平石经》的刊立对校正古籍以及对文字、书法的研究都有重要价值。可惜不久即遭兵火而毁损散落。宋代以后偶有残石出土。煊赫一时的46块碑石,今天只能见到寥寥数块残石。 其后相继出现的儒家经典刻石还有:曹魏正始年间的《正始石经》,以古文、篆、隶三体刻《尚书》《春秋》二经,故又名《三体石经》。唐开成二(837)年所立的《开成石经》,又称《唐石经》,因共刊物12种经典,还称《石刻十二经》。后蜀广政年间(938-965)所刻立的《广政石经》。北宋嘉祐二(1057)年刊于汴梁太学的《嘉祐石经》,因以楷、篆二体刻制,又称《二体石经》。 佛教经文刻石的风气盛行于北朝,直至隋唐以及宋元以后连绵不断。所刻经典以《金刚经》、《心经》、《般若经》、《华严经》、《陀罗尼经》、《四山刻经摩崖》和北京房山的《石经山刻经》。 道家经典常刻石的一般为《道德经》、《消灾护命经》。有赵孟頫所书,三次上石的茅绍之木,墨池堂本和安素轩本《道德经》,有传为柳公权书的《消灾护命经》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椎拓的技法
椎拓的技法主要有扑拓和擦拓两种。
扑拓就是用拓包蘸墨直接在拓纸上扑打,擦拓就是将拓包蘸墨在拓纸上一擦而过,速度较快。由于扑拓多在垂直方向用力,比较适合椎拓表面凹凸不平或者小的器物,而擦拓适宜椎拓一些表面比较平坦的器物。
拓本本身也是珍贵的文物和艺术品。因刻物有毁伤风化等变化,因此早期或石刻原物已佚的拓本也就非常珍贵。黄庭坚就曾有“孔庙虞书贞观刻,千两黄金那购得”之语。
史书记载,宋人赵子固携《兰亭序》拓本和其他书画乘船过升山,中途遇上大风,船翻没了,人也差点丧了命,所携书画仅有《兰亭序》从水中捞出。他庆幸地说:“《兰亭》在矣!余不足论。性命可轻,此宝是宝!”这就是《定武兰亭》。 在历史上,宋元以前所谓的“搨本”是专指“摹搨”而言,即“摹写本”和“双钩填廓本”。
在宋元以后,“搨”、“拓”二字常常混同,因此就将“摹写本”和“双钩填廓本”统称为“摹本”,以与“拓本”有所区别。由于“椎拓”比“摹搨”简便易行,加之宋元以后刻帖盛行,世人因此多用“椎拓”,而“摹搨”就少用了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拓片的分类
拓本依拓法、工具的不同可分为扑拓(垂直碑版上下扑打施墨)、擦拓、刷拓(平行于碑版来回施墨)、隔麻拓(在已经上碑的拓纸上再蒙一层“网网绢”,然后捶拓,拓片上就会出现丝网状,类似麻布片、毡蜡拓(拓片上施蜡防潮防蛀)、颖拓(颖就是指毛笔,用毛笔画出类似拓片的效果)等。
擦拓法快速而简便,但拓纸上会留有擦刷痕。如果运用得当还能起到特殊的视觉效果。
国家图书馆藏民国影印本宋《淳化阁法帖》拓本局部。采集自六源的博客 图片 颖拓 姚华 - 魏金质弥勒造像 依墨色不同可分为:墨拓、乌金拓(多施于刻帖,上纸后用棕帚反复刷擦,数遍上墨,直至乌光透亮如镜。)、蝉翼拓(薄纸淡墨拓,一气呵成,有较高技术难度)、朱拓(用朱砂代替墨汁,或用于初拓,或取富贵吉祥之意)、色拓(主要为蓝色、绿色)、瓜皮拓(文字部分用浓墨,文字间隙的空行用淡墨隔开,整张拓片类似西瓜皮纹样,少数亦有文字用淡墨,空行用浓墨。)、浓淡拓。
依使用颜料不同可分为:墨汁(最常见)、煤加胶或烟灰加胶(多用于拓制大面积摩崖,节省墨汁降低成本,但是翻阅时容易掉黑污手)、墨蜡(黑蜡涂擦的拓片,文物价值、艺术价值较低)、朱砂加鸡蛋清(用于朱拓,蛋青起到粘附朱砂的作用。)、国华颜料等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碑帖鉴定举例
现以欧阳询《九成宫碑》为例作一简单分析。《九成宫》历代拓本很多,目前传世拓本中最早的是宋拓本,其中以现藏故宫博物院的明李琪驸马旧藏宋拓本为最佳,墨色沉稳,笔画丰实,字口清晰,我们以此故宫宋拓为参照,对另外一件《九成宫》拓本做一比对,两本相较,明显此拓本笔画 纤细,字口模糊,晚于故宫藏本无疑。但从残损程度上看,此本却又相当完好,甚至有一些在宋拓本中已残缺的字,如“秘”、“年”、“皇”等,在此本中却非常 完整,从这个角度说,此本又似乎比故宫藏本还要早。这时我们就须仔细观察那些重点考据处了。
查方若《校碑随笔》以及王壮弘《增补校碑随笔》,得知此碑“宋末拓本,首行‘魏征’之‘魏’字未损”[13];“明初拓本,碑前行‘魏征奉敕撰’之‘魏’字已泐作空白一方。”[14];“清初拓,首行‘魏征’之‘魏’字未挖,稍晚拓本已挖而字划歪斜不堪入目。”
原来此碑在明代的时候“魏”字就已残为一片空白,清初之后又在空白的地方重新挖刻了此字。考此帖中的“魏”字虽完整,但和宋拓中尚残存的“魏”字相比,字 形、结构差异极大,明显不是原字拓出。由此可以断定,此拓本中较为完整的“魏”字已不是原来的面貌,而是清代挖刻之后的“魏”字了。其他“秘”、“年”、 “皇”等字,都是经过挖刻的。由此就不难断定,此拓本必为清代初期挖刻之后的拓本。 关于碑帖考据的相关内容,可以参考方若《校碑随笔》、王壮弘的《增补校碑随笔》,以及张彦生《善本碑帖录》等书,都是进行拓本考据的重要工具书。
碑帖鉴定是一门复杂的学问,需要多方面的知识做支撑,鉴定者除了要具有相当的碑帖学知识外,还要对书学、文字学、金石学、历史学、印学、纸、墨、装璜等多学科的知识有一定的了解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华山庙碑的特点
全称为《汉西岳华山庙碑》,简称《华山碑》,也称《延熹华岳碑》东汉石刻。东汉延熹八年(165)立。明嘉靖三十四年(1555)毁于地震。碑文22行,每行38字。碑额篆书“西岳华山庙碑”。 因原石被毁,传世只有四种拓本,即“长垣本”、“华阴本”(即“关中本”)、“四明本”、“李文田本”(或曰“玲珑山馆本”)。“长垣本”为河北长垣王文荪藏,现已流入日本,“关中本”是明陕西东云驹藏,又归华阴人王宏撰,今藏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“四明本”是四明(今宁波)丰道生藏,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。“李文田本”是清初马曰璐、马曰琯兄弟藏,后归李文田,此本今在香港中文大学。“四明本”纵175厘米,横84.8厘米。西岳华山庙碑碑书历受称颂,篆书碑额丽婉多姿,隶书碑文笔划丰润,变化多端,奇妙精绝,为汉碑佳品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水后初拓本
孔固亭旧藏本上没有发现文字被剜出的痕迹。而三号石“遂”字“辶”部存末笔之半;“吾”字上半仅存右折笔;“翔”字羊部右点损泐;“相禽重”三字与水前同;“尔”竖笔损大半,下半似描出。
四号石:“华”字存末二横一竖笔;“表”字竖笔中损,左下角“イ”部损;“留”字左半上下首笔损泐;“厥”字上横左撇及左点均损泐;“掩”字“扌”部及大字左半损泐。
五号石:“山”字上半有狱字形可见,与水前本相同;“丹”字首笔下端横断,中横右侧连石花;“江阴”二字右上角未剜出。
以上“遂吾翔”、“华表留”的损泐位置恰巧都在石块的左侧边缘,“厥掩”字在上下的边缘,这些边缘部位的文字突然同时损泐,应该与拽石上岸时的损坏有关。出水前四号五号石上的文字朝砂土,所以剜凿“华表留厥江阴”这六个文字的时点,应该在挽石上岸后进行的。孔固亭本的文字有损但尚未剜出,文字精神,字周石花与水前本几无差异的特点,具备出水后初拓本的特征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乙瑛碑的特点
全称《鲁相乙瑛请置孔庙百石卒史碑》。无额。隶书,18行,行40字。桓帝永兴元年(153年)立,碑在山东曲阜孔庙。 此拓本为故宫博物院藏明拓本,用墨沉细,字形丰厚清明,为"辟"字尚存本。每页,纵28.2cm,横14.6cm。 有汪大燮观款一段及"赵氏书村珍藏金石"、"萧山朱氏所藏善本"等藏印多方。 此碑记司徒吴雄、司空赵戒以前鲁相乙瑛之言,乙瑛上书请于孔庙置百石卒史一人,执掌礼器庙祀之事。
此碑结体方整,骨肉停匀,法度严谨,用笔方圆兼备,平正中有秀逸之气,是汉隶成熟期的典型作品,属方整平正一路。历代书家对此碑赞誉甚多。
清方朔云:"字字方正沉厚,亦足以称宗庙之美。"何绍基称此碑:"横翔捷出,开后来隽利一门,然肃穆之气自在。" 宋赵明诚《金石录》、明郭宗昌《金石史》、清翁方纲《两汉金石记》等书著录。
此时崇明老碑帖回收之墓志铭的特点
东汉末年,曹操下令禁碑,其后魏晋两代也因循此令,所以碑版稀少。但人们悼念亡者之情仍望有所寄托,于是产生了这种埋放于墓中的刻石形式。其先以平常的叙述性语言记死者姓名、籍贯、郡望、官爵、生平及生卒年月,称为"志";末有几句押韵的文字加以概括并表达悼念之意,叫作"铭",合称为"墓志铭"。定型后的形制是两块一样大的正方形石头,刻有铭文的一块在下为底,刻碑额内容的在上为盖,多用篆书,有时四周还有花纹装饰。
禁碑之令废除后,此风不改,墓碑与墓志铭兼而有之者多见。 在墓志铭定型之前,有多种样子。如清乾隆年间出土的晋代《刘韬墓志》,只一石,长二尺余,宽尺余,上尖下平,形似玉圭,称"圭形墓志";方趺圆首与碣无别的,如《刘宝墓志》。定型为有底有盖二石是在北魏时期。如果底、盖俱全,称为"一合",如北魏的《元显隽墓志》、《冯邕妻元氏墓志》等。 墓志盛行在隋唐,特别在唐代非常广泛,数量远过六朝,至今著录的就有两前余种,仅张舫的《千唐志斋》所录即达1250种。宋元及以后则锐减。